2011年7月12日星期二

一個人的晴雨

每個人都主宰著自己的天氣,一個人的晴雨,這個世界本沒有孤單,為何要作繭自縛成它的囚徒?
就在我寫上這個題目,一個朋友和我飛信聊天。我看到了“家”字,也注意到了“想”,沒有猶豫,告慰她︰假期馬上到了。沒一秒,她回︰不是,出家,我想出家。我倒吸了一口涼氣,這個丫頭不是第一次說這話,也談不上什麼緣由。我對她說︰胡說什麼呢,腦子裡怎么又碰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這時的她,正在公車上,天氣陰沈,雨時隱時續。一個讓人容易安靜下來的天氣,是可以觸發真實,還是滋長陽光下的看不到。姑娘的樣子,一直是乖乖的,聲音柔柔的,一幅牆邊的油畫般不可及。
她認定了自己的骨子裡是個尼姑,讓人不禁詫異。人的忙碌與清閑,也不過一念。在那個叫心底的位置,會有著自己都無所了解的疼與戀,它們總是在歲月的輪圈過程中,反轉著逆向的速度。所以,我們會笑著哭,也會在煙火華麗的夜空下戛然而止的歡愉,呆滯著,零碎著。這個永遠不會發生無比倫比的塵世,美,不過是拭過眼淚後仰望的午後晴空,一道淺淡的彩虹,幾抹別樣的顏色。我們靜靜地舒一口氣,轉過身,既然可以承受的輕無處了落,那就連續一如既往的重吧。
姑娘下車了,又回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閣樓天然保健品

男人在畫畫,女主人在廚房,古朴的餐桌,今晚上演如何的飯菜,他們會談什麼呢。她不會對他說起這一路的雜念或真知,他不會問到底什麼是她最想要的快樂,因為誰也不知道。那些遠在山林中的廟宇,青衫長衣、落盡烏發、撥弄念珠的僧者,敲打著木魚,可以看透的是悲歡離合,還是面對那隅心底的遙遠,他們真得做到了不再逃避。香爐點起了燃香,裊裊地游離起關於天空的向往,天的邊,快樂與孤單的對立,可以不再棱角分明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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